《新疆社会科学》2024年第5期刊发公司博士研究生郑欣、湖南中医药大学伟德1949官网讲师伍笛凯文章《以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内在逻辑与实践路径——深入学习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精神》。
摘要:
不断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是促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必然要求。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指出,中国式现代化是在改革开放中不断推进的,也必将在改革开放中开辟广阔前景。高水平对外开放具有鲜明特征,以高速跟进的制度创新为基础,以高新技术的有力驱动为动能,以高效安全的内外循环为保障。以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中国式现代化,充分彰显党引领对外开放的层次跃升,有效回应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时代要求,丰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体系,逐步破除现代化进程中体制机制障碍。从内在逻辑来看,高水平对外开放通过成果惠民增进人民福祉;区域联动推动共同富裕;文明互鉴推进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协调发展;绿色发展助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命运共通促进世界和平发展,切实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为使高水平对外开放更好促进中国式现代化,应稳步扩大制度环境开放程度、积极把握区域分工合作机遇、努力克服关键技术创新瓶颈、逐步培育绿色低碳贸易体系、坚定推动世界经济治理变革。
关键词:
高水平对外开放;中国式现代化;共同富裕;区域开放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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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做出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决定,开启了中国携手世界共同发展进步的新的征程。中国式现代化既扎根于中华大地,也借鉴了各国文明成果,开创了人类文明新形态,为各国探索现代化道路提供了新的选择。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就坚持对外开放基本国策进行一系列战略部署,提出推动中国式现代化,要深入推进改革创新,坚定不移扩大开放的重要论断。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进一步指出:“中国式现代化是在改革开放中不断推进的,也必将在改革开放中开辟广阔前景。”当前,面对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以及人民群众的新期待,必须在党的领导下继续把改革开放向前推进。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全面深化改革,就要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是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的题中之义,“要不断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深度参与全球产业分工和合作,用好国内国际两种资源,拓展中国式现代化的发展空间”。因此,系统探究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内在逻辑与实践路径,对于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有着重要的理论与现实意义。
二、高水平对外开放的鲜明特征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在新的历史方位下,世界经济增长乏力、大国经济贸易关系脆弱、全球经济秩序重构是新时代对外开放的国际背景,我国经济由高速增长转为中高速增长、要素驱动转为创新驱动、经济结构不断优化升级是新时代对外开放的国内环境。对此,2018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要适应新形势、把握新特点,推动由商品和要素流动性开放向规则等制度型开放转变。之后在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的开幕式上,习近平强调要加强制度性、结构性安排,促进更高水平对外开放。直至党的二十大,“高水平对外开放”正式作为构建发展新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途径被提出。近日,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进一步强调,“要完善高水平对外开放体制机制,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
高水平对外开放在复杂的国际国内背景中应势而生,具有以高速跟进的制度创新为基础,以高新技术的有力驱动为动能,以高效安全的内外循环为保障的鲜明特征。
(一)以高速跟进的制度创新为基础
高水平对外开放以制度型开放为重要体现。中国与世界的连接日益紧密,国内国际产业深度融合、产业要素快速流动对高效跟进的制度创新提出需求。高水平对外开放意味着开放范围更大、开放领域更宽、开放层次更深。
在开放范围上,高水平对外开放由散点式转变为联动式。传统对外开放高度依赖于地域、资源等要素,导致对外开放区域性优势不强。通过政策引导与制度创新,以高质量发展为导向推动区域间联动开放,形成优势集聚效应,构建内外联动、东西互济新格局。在开放领域上,高水平对外开放由传统外贸领域转变为贸易新业态领域。我国传统外贸领域集中在劳动密集型制造业方面。中国式现代化推动国内传统制造业和服务业向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发展,高水平对外开放制度创新推动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对外贸易结构升级。在开放层次上,高水平对外开放促使开放模式发生转变,从注重商品与要素流动的开放转向制度型开放,更加侧重于规则层面的开放,指明了中国对外开放与国际经济贸易规则对标的现实需求。在国际经济与贸易规则制定方面,中国积极遵守世界贸易规则、参与经济贸易规则制定,发起“一带一路”倡议,签署《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以下简称RCEP),向《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数字经济伙伴关系协定》等高标准国际经济贸易协定发起申请,表明了我国推动制度型开放的坚定决心。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先后制定了《境外投资管理办法》《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对外贸易法》《外商投资法》等一系列法律法规,积极对标国际贸易标准,逐步编织起稳固的对外开放相关领域法律法规,营造良好的国内营商环境,为我国高水平对外开放提供了坚实的法治保障。
(二)以高新技术的有力驱动为动能
高水平对外开放以高新技术驱动传统贸易转型升级。当今世界,新一轮科技革命已然开启,数字技术、新能源技术、生物技术等新质生产力促成高端产业价值链生成。贸易强国的形成不仅在于宏大的贸易体量与贸易规模,还在于较强的全球产业价值链控制能力。
传统货物贸易的技术要素需求不高,可替代性强,无法推动我国从贸易大国向贸易强国转变。对此,高水平对外开放要求“加快货物贸易优化升级,鼓励高新技术、装备制造、品牌产品出口,引导加工贸易转型升级”。随着我国大力发展新质生产力,在新能源、大数据、人工智能等领域实现技术突破,国内传统货品制造业获得转型升级,机电、新能源汽车、智能芯片、智能终端等技术密集型产品成为我国出口贸易的口碑产品,高新技术驱动高水平对外开放,使得“中国智造”获得国际社会的广泛认可,推动我国逐渐在高端产业价值链占据了较为重要的位置,甚至在某些产业形成技术引领之势。高水平对外开放是对全球高端产业价值链的深入理解与有效配置,在高新技术的驱动下,我国实现对外开放高水平“引进来”与高质量“走出去”,推动贸易大国向贸易强国转变。
(三)以高效安全的内外循环为保障
高水平对外开放以可靠的国内大循环和高质量的国际循环高效相结合为重要保障。2023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我国经济工作要“坚持稳中求进、以进促稳、先立后破”,促进“稳预期、稳增长、稳就业”。稳定的经济增长是增强企业信心、扩大投资生产、进而促进高水平对外开放、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基础和前提。
纵观国际局势,逆全球化思维抬头,单边主义和贸易保护主义趋势明显上升,国际经济贸易规则正处于重塑期,全球产业链价值链也正值重构期,我国对外开放的国际环境愈加复杂。反观国内经济发展状况,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23年我国内需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到111.4%,较上一年提高25.3%,超大规模的市场优势和国内大循环的潜力进一步体现,成为我国以开放促改革的重要依托。坚持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协调国内与国际双向循环互动构成了我国新发展格局,这是我国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以实现高质量发展的主动选择。稳定释放国内潜力、高效开发国际市场、有机联动两种资源适应了国内国际经济发展规律,为我国更加包容、更具韧性地贯彻对外开放基本国策、扩大对外开放、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提供可靠保障。
三、以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中国式现代化的价值意蕴
(一)充分彰显党引领对外开放的层次跃升
党的全面领导是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根本保证。自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确立了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的基本国策以来,推动对外开放始终成为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动力源泉。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了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的构想。而到了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则进一步明确了要完善高水平对外开放的体制机制,并稳步扩大制度型开放。党引领对外开放的发展历程经历了沿海地区率先开放的局部开放阶段、探索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的深化开放阶段、深度融入经济全球化下的融合开放阶段,目前已进入高水平制度型开放新阶段。党引领对外开放层次跃升的历史进程实质上就是党带领人民充分利用国内外积极因素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不断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过程。新时代以来,以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中国式现代化发展指涉了党带领人民以创新者、和平者、引领者的崭新姿态日益走进世界舞台中央,成为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的坚强力量。
坚持党对高水平开放事业的全面领导,在发展方向上,确保了我国对外开放始终沿着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正确道路;在价值取向上,彰显了我国对外开放始终以胸怀天下的大国情怀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始终怀揣以人民为中心的使命担当不断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在实践方式上,体现了我国对外开放始终尊重客观规律、坚持实事求是的基本原则,将经济发展、改革建设、国家安全以及外交事业等关键要素与对外开放紧密结合,实现协同统一,形成以开放创新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最大合力。新的发展格局下,要辩证认识和把握国内外发展大势,始终坚持党对开放事业的全面领导,尊重对外开放的历史规律,积极应对对外开放的各类风险挑战,善于把握对外开放的新机遇,努力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凝聚起以开放创新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强劲动力。
(二)有效回应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时代要求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指明,新时代新征程上,要开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新局面,仍然要靠改革开放。坚持改革开放是发展新质生产力,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举措。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新质生产力的生成基于中国拥抱世界、参与国际竞争合作的宏伟蓝图。高水平对外开放更加要求我国以科技创新为核心动力,顺应新一轮全球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需要,尽快缩小与西方发达国家的差距,赶上并跨进世界先进生产力发展前列。高水平对外开放通过促进世界范围优质生产要素的顺畅流动和高效配置,推动劳动者、劳动资料、劳动对象的优化组合和创新升级,以此形成推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强大动力。第一,推动劳动者素质提升。高水平对外开放意味着国内外更加深入的人才流动与知识溢出,劳动者的开放意识、竞争意识、创新意识在这一过程中将得到全方位提升,可以有效激发劳动者的知识、技术、管理等要素的活力,有效推动劳动者素质提升。第二,推动形成新型劳动资料。在高水平对外开放的环境下,通过引入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将提高传统产业的自动化、智能化水平,提升产业链的整体价值。通过加大对新能源、新材料、生物技术等领域的国际合作,推动形成新型生产工具和劳动资料,为我国经济持续增长注入新的活力。第三,塑造新型劳动对象。高水平对外开放能促进不同产业之间的融合和协同发展,数字技术与传统产业的融合催生了智能制造、工业互联网等新型劳动对象。京津冀、长三角、粤港澳大湾区等高水平对外开放前沿阵地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和新兴产业培育发展,形成了电子信息、生物医药、智能制造等产业集群。这些产业集群的发展不仅提高了生产效率和质量,同时不断催生新技术、新材料和新工艺,推动了新质生产力的形成和发展。
(三)丰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体系
高水平对外开放的过程,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系逐步完善的过程,也是以主动开放融入经济全球化的过程。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在对外开放中的性质与任务发生了明显变化,对于“要不要开放、要什么样的对外开放、以什么态度对外开放、怎样进行对外开放”等一系列相关问题,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给出了总体性解答,形成了系统全面、旨向长远的新时代中国特色对外开放理论,这一理论不仅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新时代中国对外开放实践相结合的重要成果,同时丰富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体系,对于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具有重要指导意义。一是阐明了建立以制度开放为着眼点的更加包容开放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系。要主动对标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建设更高水平对外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提升中国在国际分工、国际贸易中的地位。二是强调构建全国统一大市场,深化外商投资环境改革。通过彻底打通国内市场,促进各要素自由流动,更好发挥全国大市场的规模优势,在国际经济竞争中抢占先机。同时依法保护外商投资权益,营造高效畅通、安全便利的一流营商环境,加大力度吸引外商投资助力经济发展。三是指明了高水平对外开放是优化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途径。优化区域开放功能分工、打造形态多样的开放高地,有利于将对外开放举措同区域发展重大战略精准对接、靶向发力,促进对外开放与对内开放有机结合,推动区域内完善营商环境,畅通要素流动,优化生产力布局,加快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更好将开放红利转化为区域发展动力。
(四)逐步破除现代化进程中体制机制障碍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明确了完善高水平对外开放体制机制的战略任务。坚持以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深层次体制机制改革是新阶段我国现代化建设的必然要求,将有利于破除我国现代化建设中的体制机制障碍,营造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环境。一方面,高水平对外开放有助于健全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体制机制。当前,把握数字经济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环节。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加快构建促进实体经济与数字经济深度融合制度,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产业集群。我国高水平对外开放在数字贸易、“一带一路”国家数字经济发展需求、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等多个维度对数字经济发展起到强有力推动作用。全球跨境数据流通已经渗透到我国金融、制造业、医疗、物流、数字贸易等众多行业中,导致新的商业模式不断涌现,产生更加紧密复杂的经济互动,从而促进数字经济外延形式上的持续扩张和内在逻辑上的持续延伸,已经成为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引擎。另一方面,高水平对外开放有助于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体制机制一体改革。教育、科技、人才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基础性、战略性支撑。高水平对外开放能优化要素配置,营造开放创新生态。高水平对外开放通过实现跨地区、跨部门、跨行业的资源共享,全方位实现全球范围人才链、产业链、创新链、资金链的深度融合。此外,坚持以全球视野和战略思维加强国际科技合作交流,加快建设世界重要人才枢纽和创新要地,积极融入全球创新网络,是推动教育科技人才一体改革的重要举措。
四、以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内在逻辑
党的二十大立足中国视野和全球视角明晰了中国式现代化的基本特征,明确了具有中国特色、时代特性的现代化发展新道路,代表了人类现代化发展的新方向,为人类文明开创了新形态。新发展阶段,高水平对外开放是持续驱动中国式现代化发展的强劲动力,将切实赋能高质量发展,推进强国建设。
(一)成果惠民:以高水平对外开放增进人民福祉
中国式现代化是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人口规模巨大是我国的基本国情,中国式现代化将让世界上约1/5的人口过上现代化生活。进入新时代,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需求层次更高、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的理解程度更深,在现实中表现为对改革开放的发展水平吁求更强。党的十八大以来,高水平对外开放强调发展为了人民、依靠人民、成果由人民群众共享。以高水平对外开放增进人民福祉关涉对新时代人的需求、人的状态的新层次与新提升,以此扎实推进人口规模巨大的中国整体迈向现代化社会。
首先,高水平对外开放能更好满足人民的需求层次提升。从中国式现代化发展历程来看,人民的需要层次经历了从解决温饱—基本小康—全面小康的发展过程,如今正向着更高的物质文化需求转变。随着居民收入水平的提高和消费观念的转变,越来越注重品质、体验和个性化需求。高水平对外开放通过高质量的货物贸易、数字贸易和服务贸易,不断提供高层次产品供给,打造高质量消费供给体系。同时,高水平对外开放推动形成新服务、新产品、新产业,通过促进新业态、新模式的可持续发展,不断提供更高层次的物质产品供给、教育医疗供给、精神文化供给、生态环境供给,能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需要,进一步提高人民群众的幸福感、获得感和满意度。
其次,高水平对外开放能更好促进我国民生事业发展。新时代以来,高水平对外开放有力推动稳增长、稳就业、惠民生,外贸外资直接和间接带动就业超过2亿人,这不仅促进了新兴产业的发展,还推动了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从而创造了更多的就业岗位。这些岗位为农村居民提供了向城市转移和就业的机会,有助于缩小城乡差距,提高整体就业水平。未来,高水平对外开放必须要围绕城乡区域发展和收入分配较大差距,以及群众在就业、教育、医疗、养老等方面的难题,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开放理念,让人民群众共享高水平开放成果。
(二)区域联动:以高水平对外开放推动共同富裕
中国式现代化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推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特征。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强调要优化区域开放布局,加快形成陆海内外联动、东西双向互济的全面开放格局,这将有助于形成区域联动发展态势,缩小区域间、城乡间发展差距,为推动区域间共同繁荣发展提供有力支撑。改革开放40多年来,我国对外开放从“经济特区—沿海开放城市—沿海经济开放区—内地”逐步深入推进,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区域开放布局进一步优化,进入区域联动发展的新阶段。但是,区域开放布局仍然存在一些堵点卡点,不同地区对外开放程度存在一定差异,中西部对外开放的潜力尚未充分发挥,区域开放高地的带动作用有待提升,区域间协同开放仍需加快推进等,需要进一步优化区域开放功能分工,打造形态多样的开放高地,更好发挥开放对区域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
一是优化区域开放功能分工。打造形态多样的开放高地,有利于将对外开放举措同区域发展重大战略精准对接、靶向发力,促进对外开放与对内开放有机结合,推动区域内完善营商环境,畅通要素流动,优化生产力布局,加快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更好将开放红利转化为区域发展动力,推动区域发展重大战略落实落细。二是实事求是制定针对性区域开放策略。沿海地区,需要巩固开放先导地位,增强制度型开放的示范引领作用。沿边地区,需要发挥内引外联作用,增强对内辐射带动和对外开放能力。内陆地区,需要打造开放增长极,增强高水平对外开放腹地支撑能力,特别是西部地区,正逐步走向对外开放的前沿,同时承载着筑牢国家生态安全屏障的重任,要坚持以大开放促进大开发,提高西部地区对内对外开放水平。三是健全优化开放布局政策制度。大力清除制约区域间要素流动的隐性壁垒,稳步拓展国际规则标准等软联通,逐步解决区域发展过程中出现的不平衡性、不包容性和不可持续性问题。
(三)文明互鉴:以高水平对外开放推进物质精神协调发展
中国式现代化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既要物质富足、也要精神富有,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崇高追求”。新时代我国高水平对外开放秉持平等、互鉴、包容的文明观,践行以文明平等超越文明优越、以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以文明包容超越文明壁垒,倡导构建人类文明交往新局面,以此提升中国式现代化文明新境界。全新的文明交流互鉴观代表我国立足世界潮流发展大势,不断吸收借鉴人类优秀文明成果,厚植我国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协调发展。
物质与精神相协调意味着高水平对外开放不仅是经济上的开放,更是文化、教育、文明等全方位、宽领域、多层次的开放。其一,以高水平对外开放夯实中国式现代化的物质基础。实施高水平对外开放战略,可以有效促进经济结构的优化调整,通过开放政策的引导加速培育数字经济、现代服务业、高新技术产业等新兴领域的动力源与优势点,驱动产业链各环节及生产过程的现代化,推进实现从“制造大国”向“制造强国”的跨越。其二,提升文化开放力度,增强民族文化自信。自2017年以来,我国先后公布两批29个国家文化出口基地,依托文化出口基地扩大中国文化产品的海外市场优势。通过数字文化贸易,深入挖掘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推动文化创新与时代精神相结合,形成既有中国特色又具世界影响力的文化品牌,实现中华文化的全球传播和交流,提升中华文化的国际影响力,增强民族文化自信。其三,提升教育国际化水平为现代化发展提供智力支撑。随着数字技术和信息技术的发展,充分利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构建开放、共享、互动的教育平台,实现教育资源的全球优化配置和高效利用,拓展新型劳动者的国际视野和跨文化交流能力,培养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人才队伍,为我国现代化建设提供有力的人才支撑。
(四)绿色发展:以高水平对外开放助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中国式现代化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改革开放初期,快速工业化和城市化带来了一系列问题,生态环境的严重污染、自然资源的过度开采,甚至一些西方国家通过制定和实施绿色贸易标准,试图将中国等发展中国家排除在国际贸易体系之外,这都给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带来了巨大挑战。新时代,高水平对外开放着眼于“发展绿色低碳产业和供应链,构建绿色低碳循环经济体系”,通过绿色发展、低碳发展和循环发展,着力解决现代化进程中的生态环境保护问题、高效节能降碳问题、资源保护与高效利用问题,进而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
第一,大力发展绿色技术与绿色服务贸易,助力绿色发展。根据中汽协公布的数据显示,2013年中国新能源汽车销量仅有17642辆,到2023年已增长至949.5万辆,在全球市场中占比超过60%,2023年中国出口“新三样”(新能源汽车、锂电池、太阳能电池)产品合计达1.06万亿元,首次突破万亿元大关,比2012年增长29.9%。2024年9月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以高水平开放推动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的意见》指出,对绿色服务的进出口加强政策引导并制定相应指导措施,加大生态保护、资源利用等领域技术与产品的进口力度,同时积极推动我国绿色制造业、服务业和供应链走向全球市场。此外,还应深化生态环境保护与科技研发的国际合作,加强企业、高校、研发机构的跨国合作,搭建国际化交流平台促进资源共享与互利共赢。
第二,以自贸区建设为依托,打造生态绿色产业集群。2024年7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加快经济社会发展全面绿色转型的意见》提出打造世界级绿色低碳产业集群、绿色发展高地,推动产业数字化绿色化协同转型等发展战略。深入推进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和长三角一体化,以自贸区为依托形成绿色产业转型的全球虹吸效应,以构建规模影响力大、创新生态体系完整、开放水平高的绿色低碳产业集群,展示中国在绿色转型的道路上,引领全球潮流,推动可持续发展的全面实现。
(五)命运共通:以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世界和平发展
中国式现代化是走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回顾历史、着眼当下、立足世界眼光、放眼国际视野,勾勒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基本态势。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顺应时代潮流,秉持和平、主权、普惠原则和构建全球新秩序贡献的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作为一种国际秩序或社会理想,就是在追求本国利益的同时,也充分考虑到他国的合理关切与需求,积极推动与其他国家的发展与合作,最终实现世界和平发展。
一是要正确处理对外开放与安全稳定的关系,为现代化建设争取良好外部环境。当前,全球格局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深刻变化,逆全球化思潮涌动、单边主义抬头、贸易保护主义兴起,这些全球性问题对中国对外开放带来了巨大挑战。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的对外开放事业“要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发展安全两件大事,既聚焦重点、又统揽全局,有效防范各类风险连锁联动”。中国的高水平对外开放始终坚定不移走和平发展道路,并且希望世界各国共同走和平发展道路,为促进人类和平与发展的崇高事业作出积极贡献。二是以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推动构建开放型世界经济。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有力推动了全球互联互通水平,推动建设开放型世界经济,在全球构建起广泛的朋友圈伙伴网。深化与重点共建国家在能源、交通、通信等领域基础设施合作,完善陆海天网一体化布局,深化设施联通。加强与共建国家发展战略和市场需求对接,充分考虑共建国家政府、地方和民众多方利益和关切,统筹打造铁路、港口、机场以及“丝路海运”、中欧班列、西部陆海新通道等标志性工程,推动共建各国互利共赢。此外,“一带一路”共建各国深化三方和多方市场合作,实现优势互补、共同发展,落实好境外项目风险防控政策体系,保障项目和人员安全,成为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的重要平台。
五、以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路径
(一)稳步扩大制度环境开放程度
十四亿多人口决定了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必须稳扎稳打、循序渐进。合理、规范的制度是中国式现代化稳定性和安全性的保证。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中国式现代化,既要求坚持对外开放基本国策,又要求深入贯彻全面深化改革,以稳中求进的方式逐步扩大制度型开放。
第一,稳步推动国内国际经贸规则体系有机衔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中国开放的大门不会关闭,只会越开越大”,高水平对外开放“既要持续深化商品、服务、资金、人才等要素流动型开放,又要稳步拓展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等制度型开放”。一方面,要建立具体开放领域的国际经贸通行规则衔接机制。要针对我国超大市场的通关、税务和外汇等必要过程有序制定相应国际经贸制度衔接方向,增强制度型开放的针对性和系统性,尤其强化产权保护、金融补贴、环境标准等方面国际衔接。另一方面,优化自由贸易区制度衔接机制。要发挥自由贸易试验区(港)灵活政策优势,应主动对标国际通行经贸规则,同时引领可被兼容的开放透明国际规则制定,为其他国家提供友好的对外开放合作政策。
第二,持续跟进新业态外贸与投资管理体制改革。近年来,国际货物贸易和服务贸易数字化变革带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要求必须深化外贸体制和外商投资管理体制改革。一方面,推进新业态外贸制度创新。贸易政策应与财政、金融、税收、产业等相关政策形成协同效应,推动国内与国际政策一体化改革,要侧重于国际数字贸易和服务贸易支持机制,提升服务贸易国际化兼容能力。另一方面,细化新业态投资管理体制。要加速开放网络、通信、教育、医疗等新业态新领域外资准入,在资质评定、要素获取、标准制定等方面保障国民待遇,制定产业链价值链国际化协作制度;也要完善境外人员在国内参与医疗、教育、支付、居住等方面的便利制度。
第三,扎实构建防范和抵御安全风险机制。高水平对外开放是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关键举措,要统筹发展与安全的辩证关系,在着力推动高水平对外开放的同时确保国家金融和经济安全。稳中求进发展高水平对外开放、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一方面要健全开放安全保障体系。应制定全面对外开放指标模型,从对外开放的规模、结构、成本、收益等多个方面综合评价对外开放水平,明确高水平对外开放指标,以进一步建立相关金融风险预警机制,应对愈加频繁的“黑天鹅”事件。同时要保持国家战略物资储备水平,配合风险预警机制实现战略物资针对性储备,提升综合风险抵御能力。另一方面要提高对外开放全过程监管能力。安全意识和防范意识应贯穿高水平对外开放各方面与全过程,要加强对外商投资和对外贸易全过程资质审查,建立长期监管机制和风险化解机制,坚定维护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
(二)积极把握区域分工合作机遇
实现共同富裕兼具现实性和历史性,既立足于当下社会生产力的快速发展,又要求不断在改革中促进社会公平正义。以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中国式现代化,就是通过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同时以更高水平的对外开放优化国内区域开放布局,有效推动国内区域共享发展红利。
第一,协调四大区域对外开放功能。不同禀赋决定了东部地区、中部地区、西部地区和东北地区在高水平对外开放中功能定位不同。东部地区要发挥先导地位率先探索扩大制度型开放,深化外贸体制和外商投资管理体制改革。中部地区要高质量承接东部地区高水平对外开放辐射,带动西部地区加入内陆开放经济圈,推动区域协同联动体系化合作。西部地区要利用西部大开发政策形成开放新格局,扩大承接产业转移示范区,稳固高水平对外开放产业基础;同时要推动西部大开发和“一带一路”倡议协调发展,促使西部地区从开放“末梢”转变为开放前沿。东北地区要进一步强化与国内统一大市场的融入程度,畅通资源要素向东北地区流动通道,为东北地区高水平向东北亚区域开放创造机遇。总之,高水平对外开放要注重以开放促改革,协调国内四大区域形成陆海内外联动、东西双向互济的全面开放格局,推动各区域共享发展成果。
第二,发掘沿海沿边沿江和交通干线优势。沿海地区开放是高水平对外开放的前沿阵地,应继续发挥区位优势、产业优势和体制机制优势,对标欧美、日本等发达国家的国际经贸需求,深化RCEP合作,再通过西部大开发、东北全面振兴、中部地区崛起等发展战略实现国内产业转移。沿边地区应不断提升“一带一路”倡议的国家合作层次,以“五个联通”、“六条经济走廊”以及推动黑河、瑞丽、哈密等沿边城市及其辐射地区基础设施改善、服务功能增强,助力我国更大范围对外开放的实现。沿江沿线地区要串联构建适应高水平对外开放的水陆立体交通运输体系,带动周边产业联动发展,打造更加高效合理的产业生产和运输供应链。
第三,探索集成式差异化自由贸易试验区网络。首创式、集成式和差异化制度创新是自由贸易试验区的重要特征,以自由贸易试验区带动周边区域基础设施和制度配套同步发展,形成产业集群,是推动共同富裕的有益途径。要发挥当前已经形成的自由贸易试验区网络带动作用,发挥京津冀、长三角、粤港澳大湾区等地区的推动高质量发展动力作用,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黄河流域发展以及雄安新区和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以自由贸易试验区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国内区域发挥禀赋优势,实现区域高水平合作、共享发展机遇。
(三)努力克服关键技术创新瓶颈
物质富足、精神富有是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根本要求,中国式现代化要求在厚植物质基础的同时大力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高水平对外开放应以不断夯实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的物质和精神条件,在国际新一轮科技革命中加强原创性、颠覆性科技创新,攻克关键核心技术创新瓶颈,以新质生产力推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共同发展。
第一,加强现代化基础设施建设。“与生产力发展需求相适应的基础设施建设对提高生产效率、改善人民生活质量具有重要促进作用”,数字经济成为国际经贸新趋势,高水平对外开放必须推动传统基础设施向现代化转变,支撑中国式现代化物质文明发展。要构建新型基础设施建设规划,制定重大基础设施协调利用办法,提高信息基础设施、融合基础设施和创新基础设施的服务能力,同时拓宽投融资渠道,吸收多元化建设资金,提高建设效率与利用效率。
第二,提高科技产品国际竞争力。高水平对外开放必须冲破发达国家的技术封锁,拓宽世界经济交流渠道,丰富中国式现代化物质基础。“科技创新能够催生新产业、新模式、新动能”,要坚定维护中国科技产品的国际竞争优势。我国在人工智能、航空航天、新能源等战略性产业和新兴产业方面取得一定技术突破,要及时推动科技成果转化为科技产品,发挥我国完备制造业体系的产业优势,强化技术创新赋能传统制造业产业升级,培育新兴产业,布局未来产业,完善现代产业体系。
第三,构建立体式对外传播格局。高水平对外开放加速了中国文明的国际传播,激发了全民族文化创新创造活力。在信息技术迅猛发展的新形势下,还要构建立足于科技创新的立体式对外传播格局,进一步弘扬中华优秀文化,增强文化自信,抵制不良社会思潮。要构建多渠道主流媒体国际传播矩阵,在国际社会讲好中国故事;也要通过网络爬虫、机器学习等人工智能技术加强对其他媒体的筛查与监管,提高对外传播话语真实性。另外,还要推动技术赋能国际人文交流合作,扩大中国式现代化精神文明的国际影响力。
(四)逐步培育绿色低碳贸易体系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实现高质量发展必须坚持可持续发展原则。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中国式现代化,要逐步培育绿色低碳贸易、节能环保的贸易体系。
第一,加大绿色技术创新投入。当前我国企业在绿色生产和技术创新方面仍与发达国家存在一定差距,导致在国际贸易中遭遇绿色贸易壁垒。应对这一问题,一方面,要提高绿色技术“引进来”水平。考察国内绿色技术具体需求和国际高水平绿色技术具体运用,针对性引入人才、设备、技术等资源。另一方面,要加快绿色技术创新研发水平。要避免绿色技术进口导致的技术依赖,弱化自主创新能力,阻碍贸易大国向贸易强国的转型之路。政府应提供金融、税收和产业政策支持企业围绕新质生产力进行绿色技术创新,避免成本因素打击企业绿色技术自主创新热情。
第二,完善绿色产业认证体系。当前世界贸易组织制定了包括DATT第二十条、TBT协议、SPS协议等环保条约体系,欧盟、美国等也自行制定了碳边境调节机制、CAFE标准、碳关税等一系列国际低碳贸易规则。高水平对外开放要求积极回应贸易绿色化趋势。一方面,要完善绿色低碳贸易认证体系。为促进我国企业生产向国际绿色低碳通行规则对标对接,要构建体系完备的绿色低碳标准认证和标识制度,也要积极支持获得国际认可的绿色低碳贸易认证机构的发展。另一方面,要严格管理高排放高耗能产业的进出口许可。国际贸易绿色化趋势倒逼国内高排放高能耗产业的绿色转型和技术升级、挣脱国际低碳贸易规则束缚,增加我国高水平对外开放自主性。
第三,打造国际绿色贸易特色平台。应依托我国超大规模市场优势和产业结构优势,推动国际绿色贸易特色平台建设。一方面,要打造国内绿色贸易示范平台。在进口贸易促进创新示范区、加工贸易产业园等开放平台推广绿色技术创新、产业绿色转型,应响应政策号召,协同多元主体打造规模化绿色贸易特色示范区。另一方面,要推动国际绿色低碳贸易合作。要借助进博会、广交会等系列的高层次国际展会和“一带一路”倡议举办绿色低碳主题展会、推动建立“一带一路”国家绿色低碳贸易区域合作协议,强化高水平绿色低碳贸易国际影响力。
(五)坚定推动世界经济治理变革
摈弃战争、殖民、掠夺等暴力实现现代化的老路,站在历史正确和人类文明进步一边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坚定选择。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中国式现代化,应高举和平、发展、合作、共赢旗帜,在全球经济秩序重构期坚定推动世界经济治理变革,为世界经济稳定发展贡献中国力量。
第一,深度参与全球产业分工合作。高水平对外开放指向更大范围、更深层次和更宽领域的开放,推动我国走出徘徊在世界产业链供应链中低端的局面,提升产业链供应链发展水平,增强中国式现代化的世界影响力。一方面,要充分利用国内国际市场的联动效应,提高对两类资本、两种资源的配置能力,坚持高水平引进来与高质量走出去相结合,在外资利用、对外投资和创新领域国际合作等方面形成全球资源高效配置的局面。另一方面,要围绕新质生产力布局产业链,提升产业链供应链韧性和安全水平,实现国际产业链价值链攀升,提增“中国制造”的不可替代性,进而强化中国在世界经济治理变革过程中的话语权和主动权。
第二,协商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高水平对外开放既要求主动参与发达国家主导的国际经贸合作,又要求大力团结发展中国家共同发展。“一带一路”是我国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世界和平发展的标志性实践成果,要在政策、产业、贸易、资金、文化等方面不断巩固现有成效。在政策方面要平等协商合作规划,在产业方面要推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在科技创新、绿色发展、数字经济、人工智能等领域实现多边合作,在贸易方面要反对保护主义和贸易壁垒,在资金方面要畅通金砖银行、亚投行以及丝路基金等区域性金融机构的对话机制,在文化方面要尊重文化差异,推动文明互鉴,以包容的姿态进一步扩大“一带一路”朋友圈。
第三,积极投入国际经贸规则重构。高水平对外开放强调更深层次的制度型开放,不仅主动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而且积极为广大发展中国家发声,表达立场与诉求,推动中国式现代化以自身发展更好维护世界和平与发展。一方面,要坚决维护多边贸易体制,坚定支持世界贸易组织,推动面向世界的自由贸易区网络标准国际化、便利化、法治化,促成以谈判为基础的争议解决机制。另一方面,要把握世界新一轮科技革命、产业革命重大机遇,凭借我国在新一代信息技术、新能源、新材料、航空航天等前沿领域的技术创新优势抢占国际经贸规则制定先机,推动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进入国际经贸规则新议题。